上了书评的当 (夏洛的网2)

上了书评的当

　　阿甲寄来一本读书杂志，首页就是新书《天一言》(le dit de tianyi)的书评。作者程抱一，系法兰西学院院士——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头衔，立时三刻让我心动。这本书的法文原版刚刚得到法国费米娜文学奖——奖的来历不清楚，但应该不是很低劣的那种，克鲁克山也许能说出个首尾来。这书记录了一个中国艺术家和他两位朋友的坎坷经历，从中国到法国又回到中国，从20年代到70年代，从友情到爱情又到友情，一幅八千时路云和月展开在我面前。立时食指大动，跑到季风书店买了一本。

　　拿回来一看就觉得上当。
　　首先，这本书是用法语写的，给台湾的杨年熙翻译成中文。味道完全不对。因为理论常识说不清楚，就知道拿前两天做冷面的事来比方。我买了一包做冷面用的细而硬的面和另一包粗软的鸡蛋拉面回家，路上把细面掉了，最后只能用粗面做冷面。结果味道呢？味道不对——粘牙，不利索，不硬实，以至连丹珠这样爱面的人都没有吃完所有的面。
　　看了《天一言》我也有相同的感觉，作者的中文文风应该是有点古派，然后比较筋道的那种，他的法语文风不得而知，但总不至于给译成中文以后就这样粘粘乎乎没完没了，不停粘牙吧？但事实上老杨同学的译文真是这样，语句是通顺的，味道是鲜美的（花生酱的味道真幼滑），但面条粘牙也不硬实。好好的中国“气”和“道”，被说得云山雾罩，要多不顺就有多不顺，害得我花了整整两个半天才把它读完。
　　不说翻译吧，换说书本身。虽然程先生不承认，整本书其实是个半自传性质的东西。程抱一那细腻而丰富的艺术家感受被描述得淋漓尽至，其实他对艺术和人生的感悟真大有可体味，一个艺术学者的心路历程在此得到诚实的体现，而况把它放到风云起伏、大悲大喜的时代背景下去呢？难怪苏七七同学会说，她忍不住大段大段在里面画出句子呢。
　　可惜的是，诚实的体现和成功的体现之间不能划上等号。横读竖读，我都发现这书写得太仓促，很有作者匆匆清算自己一生的味道，太多重大转折处没有明确的交代，尤其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上，简直随心所欲留白。这点与作者在书中展开的哲学艺术思考形成了鲜明对比。给人的印象是，这是哲学家和艺术家试着写人世，他不关心整个事情的合理性，也不关心细节的准确性。他只在用文字的形式画印象画，抽象画或者中国山水画，画完了，他也尽兴了，那么读者呢？读完他的书以后，我的印象是：除了“我”以外所有的人物都是作者为了画完人生这幅画而运用的油墨，没有人物间作用与反作用的小说，对我来说有什么意思呢？真是白白出了28块钱，对了，还有地铁往返的钱！
　　要说为啥这书在法国得人气，我看法文原著可能好些是一，向法国人展示了纯粹中国文化里富有哲理的一面是二，努力反映20年代到70年代中国风云动荡的史实是三，作者致力于中西文化融合的成果丰盛是四。但真要我喜欢这本书，那还需要对我假以足够文化熏陶才行。看到苏七七的评论，大谈书的好，可知我一时还是做不了文化人的。
　　另外，前阵google《夏洛的网》，先发现我的批评任版文章被转载，然后又被删除链接，原因不详，联想到当时出版社方面针对我贴子的一些行为，我渐渐相信书评是比较可怕的东西。以后坚决先在盗版书摊上欣赏，然后再买正版书吧，至少盗版书还尊重市场，至少我在那里认识了王小波而且喜欢他。
　　《天一言》内容简述，哪位同学有兴趣，我10元出售，首版首印，有收藏价值的！
　　苏七七的评论：仅靠语言的力量
　　程抱一传奇

发表于 04, 2004 04:19 | 全文

totozi:

没看过书，不敢妄言。不过，地球人都知道的，书评这玩意儿看看就好，小风还当真啦？

由 totozi | 4, 2004 05:28

发表于 04, 2004 17:28

still:

哈哈，这是什么年代？书评啊，出版社啊，其中的猫腻我们当笋壳来剥，一层又一层，好玩极了。

由 still | 4, 2004 06:11

发表于 04, 2004 18:11

小小风也:

没人同情我。5555555

由小小风也 | 4, 2004 08:52

发表于 04, 2004 20:52

小猕猴:

作为一个书评版的编辑，说说俺的个人看法。主要的，书评版反应俺的个人趣味，或者说俺选书的趣味，至于书评文章，其实在我看来，最主要的是提供信息：有这么一本书。我喜欢那种讲书的来龙去脉的书评，老的读书杂志上很多是这样的，说的都是俺不知道的事情，很好玩儿哟。至于现在的书评，有时候找的不是最合适的作者，写出来的东西信息量严重不足。在我看来，书评人对书的评价没有很大意义，惟一需要的是读书，书评是多余的。
另外说一下，我觉得天一言还是不坏的，虽然俺只看了一半……

由小猕猴 | 4, 2004 09:14

发表于 04, 2004 21:14

小猕猴:

再多说一句，有时候书评版编辑选书也不只是从书本身的角度看。比如本周我要做黄万里先生的传记，3个版的专题，今天读了整整一天，传记写的其实不好，但是我们想做黄万里先生，所以还是从这本书入手，至少它也不坏。
至于其他媒体如何操作书评，俺就不知道了。俺知道挑我喜欢的书去做，至于请人写，确实很多时候请的人不合适的，唉……

由小猕猴 | 4, 2004 09:19

发表于 04, 2004 21:19

游牧:

拿给我吧，作为风也同学曾藏书收藏起来。
另外，承担邮费，以免风也同学损失太大。

由游牧 | 4, 2004 09:52

发表于 04, 2004 21:52

小克:

嘿嘿点我的名啦，我只好瞎说两句：

Femina这个奖，设在上个世纪初，当时是一本名叫“幸福生活”的女性杂志主办的，现在这杂志改名叫“FEMINA”。

这个奖是法国次于龚古尔文学奖的几个大奖之一，每年颁奖的时间要比龚古尔早几天。当时是为了和龚古尔奖对着干，因为龚古尔奖很少颁给女性作家，也不鼓励女性创作。

到今天当然变了味儿了，不过每年的评审团还是都由女性组成。

另外前几年设了外国文学奖，颁给贾平凹的“废都”过。

不过程抱一其人我一点也不感冒。说实话我对整个法语文学都不算太感冒，从小我就更喜欢英国作家。他的法文名是François，虽然比不上赵无极，也算是在法国知识分子圈里相当出名的华人了。我实在很想知道他是如何入选法兰西文学院的。他出过一本法文书叫“梦”，是毛笔字加上他的文字随想。那本书整个被我的一个好友的朋友润色甚至重写过。他的法语要编字典恐怕还差点儿吧。

由小克 | 5, 2004 03:55

发表于 05, 2004 03:55

苏七七:

这个事情我也来说一下：

1/《天一言》这本书，我的感受是：看头五十页时觉得一点也不好，很后悔，但看到大半本之后，就很喜欢了，但今天这个时候回想起来时，我会觉得这种“思想成长历程”，确实是特别适合给一个文青看的，容易找到共通共鸣之处。——即便如此，我也还是依然觉得，这本书本身不算不好。至少放在中国当代小说的参照系里来看，它是中上水平的。

2/杨年熙的译文我自己读着是很通畅的。特别是中间的一大部分。“气”和“道”的关系说得很绕口，我觉得是程抱一原来就有的问题，不是因为译文给译糊了。至于“粘”，法语文学作品的翻译，我看上去都是有点唠叨的，英国小说读起来简净，德国小说读起来硬实，法国小说读起来绕缠，这是个很模糊的大体感受。

3/我虽然写书评过日子，应景的捧场的赚钱的书评都写过，但是对这个事情，还算有基本的“职业道德”，很少写得过分潦草，有时候写得不好，是因为我对这个东西自己没有想得很明白。一个事情有它不好的地方，我觉得把它的整个意义都否定也不必啊，编辑作者之间互相推卸更是本是同根生，相煎何太急。各尽其力，问心不要太有愧就好啦。

4/《天一言》这个书评我是认真写的，小风提出不同的看法我读得很认真。不过我写书评，倒真是好话说得多，能找出好处来的，多说说好处。——这是毛病，还是说明我“做人厚道”？：））

这么严肃地说一二三四，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起来。大家不要笑我太认真了啊。——文青嘛，总是这样有一股林道静之气的。：））

由苏七七 | 5, 2004 10:18

发表于 05, 2004 10:18

Kidy:

我没有看过这本书，不敢乱讲话。不过我注意到小风帖子里的一句话：“没有人物间作用与反作用的小说，对我来说有什么意思呢？”小说的形态有很多种，作为一个普通读者，有时我们能够理解、愿意接受的只是其中一部分。我们可以坚持以自己的标准选择读物，但扩而展之，得出“书评是比较可怕的东西”（抱歉，“夏洛”的事情我不清楚，但你把这句话放在结尾，大概也算是结论），那打击面也未免太宽了。

由 Kidy | 5, 2004 10:46

发表于 05, 2004 10:46

小猕猴:

哎哟，七七好像有埋怨俺了，赶快说一句，绝对没有和作者互相推卸的意思哟（如果让你觉得有的话，俺这里道歉啦！）。怪我自己话没有说清楚，其实就我来说，对书评不是特别认真的——好像跟七七提过，真是对不起认真的作者们了，应该拉出去……——我读《20世纪的书》，里面的书评其实也不甚了了。不过对于爱书人来说，通过书评得到书的基本信息，毕竟是件好事。而且就普通读者来说，现在不是好书太多，而是他们能得到的太少，把好书挑出来让读者知道好处，应该是书评的责任，也是我喜欢编这个版的因由之一，因由之二不用说也清楚：可以最先得到好书，至少是好书的消息。我不能说我版上的每本书都好，我也不可能都看过，可好书毕竟居多，这个俺是能够肯定的，每每想到这里，有一种编书评版的骄傲。
七七是我最喜欢的书评人之一，因为她懂的东西多，文字也漂亮，而且最重要的，是写文章认真，至少比俺认真……虽然最近七七接活儿多了点，昨天还有人批评她的一篇书评不像以前那么好了。至于好话说的多，编辑也有责任，我不是很愿意去批评一本书，不好的不理它就是了，既然做这本书，当然要把好处说出来，只要不是胡说八道，我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。当然一本书不可能总是那么好，特别地，不是所有的书都耐得住细读，说到这里，我也有些没脾气了。
正准备做一本霍金的书《站在巨人的肩膀上》，霍金给牛顿他们写的传记或许不怎么耐读，可是里面收的《天体运行论》之类典籍肯定是耐读的，可惜书评不可能只做经典……
小风最后关于夏洛的话，昨天没有在意，刚才读一下，似乎在说书评是被出版社所左右的东西。这个判断肯定不准，各个行业有不同的标准，出版界不可能完全影响媒体，事实上就产业规模来说，中国的出版也比比如报纸传媒要小。不能否认有专门凭关系操作的媒体（这事儿俺也干过，比如上期做十年砍柴的《闲看水浒》，不过我认为那是一本好书），但由此否定书评的品质，就太使劲了。
哎哟，说到底小风只是个人行为，她就不喜欢书评也没什么关系嘛，俺使什么劲嘛，哎。

由小猕猴 | 5, 2004 11:57

发表于 05, 2004 11:57

毕小A:

书我要咧，我对程抱一非常非常有兴趣地说～

由毕小A | 6, 2004 01:24

发表于 06, 2004 13:24

毕小A:

刚才没看回复就要书了，我实在是有些过于兴奋了。这个这个，书还在吗？

由毕小A | 6, 2004 01:28

发表于 06, 2004 13:28

小猕猴:

得意一下，刚才出版社的一个编辑来要邮箱，说“我知道你们做得很有主见，不是出版社能够左右的，我把新书资料都发给你吧，你来挑”。嘿嘿。

由小猕猴 | 6, 2004 04:16

发表于 06, 2004 16:16

小小风也:

　　哎呀，两天不出网，各位都把意见放在在这里了，真不好意思劳烦大家出手了，我却回得这样慢，先自打头一一下。
　　既然回了，不能不仔细总结，回贴的人中包括以下几种：书评版编辑小弥猴，长于书评并能借此拿到稿费的苏七七，看书经常挑刺的小风，业余写手依然，职业杂志报纸编辑totozi和kidy（可能兼任业余写手），职业身份不详的游牧，电视剧编剧毕小A，远在法国的克鲁克山，其人从事管理业，然于文化尤其是美术方面小有研究，在法国文化八卦方面也很有积累，因此将她缩写为法国八卦消息源。至于IT人士丹珠，私下也有评论。

　　我总结了一下意见和建议，均只以其身份来指代评论人（不是以偏概全的意思，仅仅因为这样比较好玩）：

一、“天一言”这书水平到底怎么样？
　　编辑说：“我觉得天一言还是不坏的，虽然俺只看了一半”。
　　书评人说：“看头五十页时觉得一点也不好，很后悔，但看到大半本之后，就很喜欢了。”
　　读者我说：“不值28元钱。”
　　其它人没看过。身份不详者，影视编剧，还有IT人士均表示有兴趣向我要去一读。不同的是，IT人士表示只读免费版，否则宁可不读。身份不详者愿意出10元加上寄书费。影视编剧则想先睹为快，估计不会出钱。其余数人没有流露出读此书的念头。

二、关于程抱一这个人
　　只有法国的八卦消息源提供了较为可靠资讯：此人较有名，费米娜奖阴气较重但权威性不差，程抱一的写作水平很值得商榷，某些初稿甚至需要她朋友的全面复盘。
　　长期以来，该消息源提供的信息一向准确而不失立场，我一直对她充满信任，这次也一样。
　　此外，个人评论一下，她的评论和我读这本书的感受是差不多的：我被他的名声所惑买了一本盛名之下难副其实的书。
　　这里我声明一下，要说这本书是烂书，那肯定是不负责任的。它不值那么多钱，那么多表扬性书评夸张过头，它宣传时所顶的花花帽子尺寸太大，这些才是我的观点。

三。关于翻译
　　只有书评人给予评论，说翻译是“很通畅的”，如果有问题，不是作者本身的问题，就是法语的特性问题。
　　作为大学以后没有拿过语文书的普通读者，我没有资格讨论这个问题，只能说感受。“走进卢家客厅半开的大门，我万分惊骇地和其他几个已在场的人，看到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。。。。。。”这种译文，对我来讲，确实和烧糊了粘在一起的冷面没什么两样。
　　很想看看他翻译雨果的东西会变成什么样子，那么一长挂一长挂的面，想想就头皮发麻。
　　原文有问题，我觉得很有可能，可惜法国八卦消息源显然没兴趣购买此书并copy上一两小段。只要这“血脉贲张”的一段有就可以。

四：关于书评的客观性
　　业余写手依然和其它版的编辑totozi均表示相信书评去买书的话是读者活该倒霉。
　　我发现书评人和书评版编辑认同的“书评”有异有同。相同点是：他们认为评的对象，尽可能是自己喜欢的。不同点是：编辑认为评应该向深入的背景八卦靠拢，而书评人认为自己是尽量去挖掘书的优秀面给读者看。
　　我以前一直认为书评是这样的：面向专业人士或者文青时，它是“批评与欣赏”，面向我这样一年读十几本书的人时，它应该是“推荐与指导”。后一条编辑也提到了，心有戚戚焉。
　　所以经过这次讨论我对书评有了新的疑惑：如果出版社的熟人请编辑评他不喜欢的书（这样的机会应该每月都有），编辑会做吗？向谁组稿，组什么方向的稿？
　　如果google一本新书，发现铺天盖地的文字里没有一字批评或者哪怕一点质疑，那是书的完美，还是评论界的悲哀？编辑说书评圈不大可能被操纵，那么是什么手在背后操纵书评界，使它评论界这么厚道，或者使每本书看上去都象要得诺贝尔奖一样？不信的话，请google下下“天一言”和“夏洛的网”。
　　编辑说读者我不喜欢书评。那是瞎说了，嘿嘿，我不喜欢书评怎么会被骗进了去读，又去买书呢？问题是，读者不喜欢被骗。
　　另一位编辑兼写手kidy说读者我打击面太宽。打击面宽是肯定的啦，需要说明的是，我不是在博里打击，是在心里打击，反映到博里罢了。

五：关于个人交情
　　打击了书评，看上去就变成打击了书评人了。其实不尽然，我虽然对苏七七全部是表扬的书评不满意，对她的大多数评论却是真喜欢，否则也不会从那么多google到的评论里巴巴细读这一篇。
　　喜欢七七哈，小弥猴喜欢她我也喜欢啊。

六：关于看热闹
　　对小Ａ这种看见热闹就要凑的心态强烈批评。剥夺你看书的权利。先给ＩＴ人士看几眼，再给身份不明者寄去，请游牧把地址寄到lilysky@21cn.com，谢谢。

由小小风也 | 6, 2004 04:24

发表于 06, 2004 16:24

xuan'er:

还不如把这个回复也当作帖子贴出，省得要再点击一次，：）

由 xuan'er | 7, 2004 07:56

发表于 07, 2004 07:56

小猕猴:

所以经过这次讨论我对书评有了新的疑惑：如果出版社的熟人请编辑评他不喜欢的书（这样的机会应该每月都有），编辑会做吗？向谁组稿，组什么方向的稿？
如果google一本新书，发现铺天盖地的文字里没有一字批评或者哪怕一点质疑，那是书的完美，还是评论界的悲哀？编辑说书评圈不大可能被操纵，那么是什么手在背后操纵书评界，使它评论界这么厚道，或者使每本书看上去都象要得诺贝尔奖一样？不信的话，请google下下“天一言”和“夏洛的网”。

试着回答这个问题。以编辑的身份，嘿嘿。
熟人送来不喜欢的书，如果是好书，比如韦伯的书，那我当然要做，不管自己的喜好。如果是坏书，那就对不起了。现在柜子里面放着几百本书，没有人要，也不可能去做。熟人送的多了，自然也就知道我们的尺度。
问题是那些中不溜儿的书，熟人觉得不坏，俺们觉得不好。这样的书其实最多。那么操作方法包括
1.放到新书速查版去，给个封面和简介，打个2-3分，不给评论。比如肖毛同学做了一本周洲的书，我们就是这么操作的。
2.不组稿，熟人会送稿子来，我们选比如400字左右，偏向介绍而不是评论，攒一段时间，有了几本题材类似的这种书，做个小专题。这样的事情很少做，但是也有。
3.好一点的，熟人给的书评也写的不坏，那么就上吧。这样的情况比第二种多一点。
4.编辑熟悉这个题材的，自己来写一篇书评。这时候对书的批评肯定是不少的，除非是领导写的，嘿嘿。
5.编辑不熟悉的，比如经济书，请专业人士看，然后写。告诉他可以夸，也可以骂。比如这期做一本《生存》，作者给的稿子不坏，南都发了，不过我另外约的作者看了说，书提出的命题很好，可是写的不是一般的差，那就——只好批评了。熟人应该可以理解，毕竟见报了。

差不多就这些吧，如果说批评性的书评太少的话，我的感觉是，在原创力量不够强大的时刻，真正需要评价的新书是很少的。无非是古书和洋书的介绍而已，这样我倾向于更多地介绍好书，坏书么，我干嘛要评它呢？我编2个版的排行榜，上榜的书经常很糟糕，kidy同学写榜说，负责骂这些书，我觉得这样也挺不错的。

由小猕猴 | 7, 2004 10:51

发表于 07, 2004 10:51

小猕猴:

由小猕猴 | 7, 2004 10:51

发表于 07, 2004 10:51

小小风也:

我这才明白一、二，谢谢小弥猴的内部八卦。

由小小风也 | 7, 2004 09:32

发表于 07, 2004 21:32

luke:

长见识。